泡泡中文吧

第83章（第2页）

&ldo;嗯，大约……早晨8点左右。在8点到9点1刻之间，这更准确些。&rdo;

&ldo;你们谈了很久吗？&rdo;

&ldo;根本不久。我向他解释了情况，并且请他把咨询时间从星期五推到下星期一。他同意了。这就是全部谈话。&rdo;

&ldo;请您说说，您早就同薇拉&iddot;尼古拉耶芙娜相识吗？&rdo;在此之前一直暗中观察沃洛霍夫的塔什科夫抓住了主动权。

&ldo;从我给她看病开始，&rdo;沃格霍夫回答，&ldo;我们的相识是医生同病人的相识。&rdo;

&ldo;再具体一些？&rdo;

&ldo;一年左右。&rdo;

&ldo;这够久的，&rdo;塔什科夫说，&ldo;薇拉&iddot;尼古拉耶芙娜从来没有向您透露过家庭问题吗？她没有说起过她的丈夫有对头吗？&rdo;

&ldo;亲爱的，您别混淆不同的事情，&rdo;瓦列里&iddot;瓦西里耶维奇宽厚地笑了，&ldo;她丈夫的对头，这绝对不是家庭问题，而是他的个人问题和公务问题。至于家庭事务，当然，我倒是经常向薇拉&iddot;尼古拉耶芙娜问起，因为现代医学确证，绝大多数疾病，特别是妇女疾病的发生和加重，都是对家庭不和的回应。比如，可以连续几年给某位女患者治疗湿疹，邪门，为什么最好的药也不管用？事实上，她的家里鬼知道闹些什么，她整个人一天到晚神经紧张。当然，在这种情况下，不管怎么治，湿疹也不可能消失。&rdo;

&ldo;就是说，关于她的丈夫，您不能告诉我们任何有意思的情况？&rdo;

&ldo;唉！&rdo;沃洛霍夫叹了口气，&ldo;我很遗憾，你们在我身上白费时间。&rdo;

&ldo;好吧，打搅了，请原谅。&rdo;两位侦查员站起来，&ldo;祝你好运。&rdo;

他们默默地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到楼梯口，顺梯而下，没有再交谈一个字。在二楼与三楼之间的楼梯拐角，放着一只高脚烟灰缸，上面有一行字很醒目：&ldo;不得抽烟。&rdo;其实，烟灰缸里满是烟头。科罗特科夫停下来，掏出了香烟。

&ldo;有什么要说？&rdo;塔什科夫问。

&ldo;没什么。你不喜欢这位大夫什么？&rdo;

&ldo;整个人。我不喜欢这位大夫，是因为他极像我们怀疑制造四起谋杀案和绑架孩子的那个人。&rdo;

&ldo;你得了吧，&rdo;萨沙瞪起了眼睛看着他，&ldo;当真？&rdo;

&ldo;绝对。根据已经掌握的情报，我们的角色也是一位医生。&rdo;

&ldo;那为什么你……&rdo;

&ldo;照你看来，我应该怎么办？给他戴上手铐，带到彼得罗夫卡去？我没有捕人勋章，按第一百二十二条的方式拘留他无论如何也够不上。难道我在犯罪现场抓到他了？抓住他的手了？莫斯科的医生何其多也！每十个人中必定就有一个像我们掌握的口头描述那样。现在这个沃洛霍夫无处可藏，有了名字，地址就能查到。我们悄悄地工作，查明谋杀案发生的时候，他在不在现场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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