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戏了。
“要是你真的觉得这是个游戏的话,那么这个游戏什么时候结束,该我说了算。”他闭上眼睛,脸颊轻轻的贴上了她的脸颊,肌肤轻轻蹭着,就像是无限亲昵一般。
凌依然的全身僵直着,明明他的气息是那么地暖,但是她却有种很冷地感觉。
“你说对吗?阿姐?”他吐气如兰,依然像以前那样,唤着她阿姐,微扬的尾音,仿若带着一种依恋。
可是她却觉得仿若有重重山峦压在她的胸口,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————
凌依然是和易瑾离一起回到病房地,一进病房,易瑾离便让护工离开。
顿时,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。
凌依然拘谨地坐在椅子上,低着头。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些什么,如果他是觉得她出狱之后,还不够惨,想要再给她补一刀的话,那么又为什么要年三十的晚上要救她呢?
只要放任事情的发展,她就足以变得更凄惨了,不是吗?
不过不管他想要对她做什么,她都无力去反抗,在经过了三年的牢狱之灾,她背负上了命运的沉重,明白了命运的残酷,和她的渺小。
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眼中,她也不过是蝼蚁,可以轻易的摆弄。
“阿姐就没有什么想要再问我的吗?”清雅的声音,打破了房间中的寂静。
凌依然的身子微颤了一下,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好听,在寂静的夜里,就像是夜风吹过丝竹,悦耳又带着一份华丽感。
慢慢的抬起眼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漂亮却也高贵的脸庞,如云的肤色,挺直的鼻梁,薄唇噙着微微的笑意,一双桃花眼眸光流转,尽是潋滟的波光。
他站在她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就好像她的一切,对他来说,都尽在掌握之中。
凌依然不自觉的咬着唇瓣,咬得太用力,可是她自己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。
反倒是他,蹙起了眉头,然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颚,柔声道,“别咬着唇,会把自己咬疼的。”
这样的温柔,就仿佛他还是她的阿瑾,而不是那个让她惧怕的易瑾离。
凌依然怔怔地看着易瑾离,贝齿不自觉地松开。
他的指腹轻轻的擦过她的唇瓣,令得她只觉得唇好似要烧起来似的,烫的厉害。
她猛地别开头,身子往后仰了仰,“易先生,这个游戏,到底要到什么时候结束?”
他的眸色微微一沉,“你要问的,就只是这个吗?”
除此之外,她还有其他什么好问的吗?要报复,要她落魄凄惨到什么样的程度,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,而她,只有承受的份儿。
三年前,就是如此了,三年后,难道还会有什么区别吗?
她没有吭声。
而他执起了她的双手,把她的双手拢在自己的手心中,“阿姐的手有些凉了呢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搓着她的手,让她的手变热。,!
戏了。
“要是你真的觉得这是个游戏的话,那么这个游戏什么时候结束,该我说了算。”他闭上眼睛,脸颊轻轻的贴上了她的脸颊,肌肤轻轻蹭着,就像是无限亲昵一般。
凌依然的全身僵直着,明明他的气息是那么地暖,但是她却有种很冷地感觉。
“你说对吗?阿姐?”他吐气如兰,依然像以前那样,唤着她阿姐,微扬的尾音,仿若带着一种依恋。
可是她却觉得仿若有重重山峦压在她的胸口,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————
凌依然是和易瑾离一起回到病房地,一进病房,易瑾离便让护工离开。
顿时,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。
凌依然拘谨地坐在椅子上,低着头。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些什么,如果他是觉得她出狱之后,还不够惨,想要再给她补一刀的话,那么又为什么要年三十的晚上要救她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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