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娇又摸摸被子,嘀咕:&ldo;真不冷吗?&rdo;
容川吹着她耳朵小声呢喃:&ldo;其实很冷啊,所以我才说咱俩一起睡。你看,若是盖三张被子,肯定不会冷,怎么样,同意吗?就当心疼心疼我。&rdo;
结果当然是被拒绝。王娇站起身,摸摸他还有些湿的头发,就像摸小狗,&ldo;明年再心疼你吧。毕竟那时你又老了一岁。人老了都会怕冷,今年你还年轻,我就不心疼了。&rdo;
容川一把拉住她手,可怜兮兮的,&ldo;这么早回去干什么?再聊会儿。&rdo;
&ldo;我困了。明天还要去滑冰,你也早点睡。&rdo;吻了吻他的额头,王娇径直回了屋
一个小时过去,容川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心里想着王娇,想着未来,想着很多很多事。两只眼睛像星辰一样明亮。
冬天的夜格外宁静,临近春节,已有些手痒的人,即使在深更半夜也偷偷放几个鞭炮。
那嗵嗵的响声,就像此刻胸膛内不安分的心跳。
容川起身去了趟厕所,回到客厅时,正好路过自己的房间。站在门口很纠结地琢磨了半天,他试着去推房门,结果,开了。
没锁?
他大喜,推门走进去。里面亮着灯,很暖的暗黄色。王娇正坐床上看书,身上披着军大衣,下半身盖着厚厚的棉被。
似乎是知道他会半夜不守规矩的进门,王娇翻一页书,并不意外地问:&ldo;来了?&rdo;
容川站在原地,灯光将王娇映成暖暖的黄色,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有些虚,似乎随时都能消失。
对于容川来说,这是一种恨奇妙的感觉。他的房间,他的木床,他的被子,从小到大,那些所有属于他的东西,此刻正被另一个人享用,而这个人正是他心爱的女人。她盖着他的被子,睡在他的床上,自此有了他的气息。他们还会携手度过一生,依旧是在这间不大但是温馨的房屋里。他们会有孩子吧?两个或者三个,像他也像她。
&ldo;不冷吗?&rdo;看着容川只穿着单薄的线衣线裤,王娇忍不住腹诽,怎么忽然像个傻子一样。站在那里,也不说话,只看她做什么?
容川从梦想中醒过来,抱着双臂打了一个哆嗦,&ldo;冷。&rdo;
王娇轻轻一笑,身子往旁边挪了挪,很温柔地看了他一眼,&ldo;那就过来暖暖吧。&rdo;
&ldo;啊?&rdo;
&ldo;不乐意就算了。&rdo;王娇把书往书桌上一放,然后钻进了被窝。
容川醒悟过来,还等啥呀?媳妇已经说得够清楚,想跑过去,又怕邻屋的妈妈和妹妹听见。蹑手蹑脚,感觉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然后掀起被子躺了进去。他身上很冷,带着深冬的凉意,起初,让王娇打了好几个哆嗦,但是过了一会儿,被子里就变暖了。而且越来越暖。似乎也知道自己身体渐渐热起来,容川小心翼翼地靠过去,胸膛贴着王娇单薄的脊背,一手轻轻搭在她腰上。
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,他的手指颤抖不已。
几分钟后,见她并不拒绝,搭在腰上的手变成了用力的拥抱。
起初,王娇以为容川还会有下一步动作,但是没有,似乎是这样贴心的拥抱已让他足够满足。
过了一会儿,他动动身子,脸蹭蹭她的头发,像是祈求那样小声说:&ldo;阿娇。&rdo;
&ldo;嗯?&rdo;
&ldo;转过来吧,好吗?我对主席保证绝对不做过分的事。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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