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强奸你大爷!”我明明知道黑三这句话是个玩笑,可是我还是忍不住骂他道,这个玩笑能开么?
“你冷静点小凡,看你的脸色有多难看,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胖子这时候问我道。
“我哪里知道啊,我走的时候,她还问我三十块玩不玩,我说我没钱,就走了!”说完,我尽可能的还原一下我下午的场景,特别是那个老头。
他到底是神经病,还是鬼上身,这是一个非常难解的问题。
“你看到那个老头打了一把黑伞?”胖子在听我说完的时候,皱眉问道。
“对,就是黑伞,大半天的打黑伞,这他娘的是什么名堂?”我道。
“遮阳,看来那东西成气候了,黑三,我想,这件事儿你要给小凡一个解释吧?人是你找的,见也是你让小凡去见的,现在出了这事儿,你不说点什么?二蛋关门!”胖子忽然发火对黑三道。
林二蛋在鬼上身变吃货之后又变成了憨货,胖子一说,咔嚓一下的就把门给关上,做出了一个关门打狗的姿态。
而我,也在此时看向了黑三。
饶是一直比较平静的黑三,此时脸色也变的怪异起来,他道:“不关我的事儿!让小凡一个人去见他的确是他自己说的,当时在小凡告诉我宋斋这个地方的时候,我就想找一些老资历的人问一下,可能宋斋是别称呢?刚好我家跟这个人还算是有点交情,更凑巧的是他知道这个地方,其他的,我全部都不知道。”
“横竖话都是你说的,证据呢?”胖子瞪着黑三道。
“我没有骗人的习惯,我只习惯碾压过去。”黑三看着胖子,就算他知道,他肯定不会是这师徒俩的对手,他还是一点都不慌乱。
“好了好了,这事儿,要真的他做的,现在他还敢站在我们三个面前?”我出来打圆场道,因为我感觉,这事儿啊,不会是黑三做的,他还真的没有这么做的必要立场和动机。
“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,那个女的到底他娘的是怎么死的,怎么会光着身子呢?”我又道。
“这不知道,但是白天遮阳现世的,肯定是不好对付的东西,有点道行,算了,人都死了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不对?这事儿别管了。”胖子道。
“对,我现在就打电话,不就是死个人,还是个站街的小姐,这都不叫事儿。”黑三道,说完他拿出了手机,站在门外打了一个电话,只用了几分钟时间,他就回来对我招了招手道:“没事儿了,等着看新闻吧,会说是一个流浪汉,jian杀了那个女人,你不会有什么事儿的。”
这个我想的到,实际上我不怕被警察给通缉,因为事儿不是我做的,我只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就突然的全身赤裸的死了。
不过胖子说了,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,对于聊城来说,我们不是归人,只是过客,我们来是为了救二叔的,没必要去管这些事儿。
几个小时以后,我刷出了新闻:发生在今天上午的无名女尸jian杀案现已告破,警方已抓捕了犯罪嫌疑人秦某,此人自称弥勒大仙,是个神经分裂症,现已送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疗,令警方提醒民众,遇到这种精神病人要及时与警方联系,因为他们随时会成为大家人身安全的巨大威胁。
我没想到,就这一件事儿,成了大街上流浪汉的噩梦,几乎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,黑三背后的那颗大树的影响力实在不容小觑,一个人命案都能如此的揭过,看了新闻,我心力憔悴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,老子像是一个扫把星一样,怎么走到哪里,哪里就要出现灵异事件?
当天晚上,我做了一个噩梦,梦里的那个女的拉着我,叫道:“三十块,姐姐陪你慡上天。”
我像是白天一样的推开她,说我没钱。
可是这个时候,忽然从那家发廊里出来四五个跟这个女人长的一模一样的人,拉着我,就把我拖进了发廊之中。
我看到了铁门上,贴了一张那个老头男扮女装的脸,他还在对我诡异的笑。
醒来的时候,浑身的冷汗已经把身下的被褥搞的都湿透了,我冲了个凉,可能是我性格的原因,如果我没有看到那个男扮女装的老头,那么那个站街女的死,怎么死都跟我没有关系,可是偏偏的我见到了那个打黑伞的老头,那个站街女还偏偏的跟我说了一句话,这整的我相当难受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自我安慰。
可是我却无法真正的释怀,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?
我下楼吃饭的时候,胖子再一次提醒我道:“小凡,你别想太多,这事儿跟你没关系,如果你真的心里过意不去,大不了这边的事儿忙完,我陪你去一趟,看你的脸色难看的。”
我点了点头,胖子现在对我,那是真的不错,我吃了一碗稀粥,只感觉真的是难以下咽,一走神就是那个站街女苍白的脸。
“那边的货源出了一点儿问题,可能要迟两天才能到,刚好出了这件事儿,要不这样,我们就权当度假了,出去散散心,聊城的美跟南方的水城不一样,南方偏重小桥流水的那种诗情意境,是文青们玩的东西,而这里,山水格局,大气而自然,所以啊,咱们北方才叫大老爷们儿。”黑三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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